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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章007 目睹与被舍弃(先行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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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数月中,每个夜晚,我躺在床上,都想起那个自称佑白的小女孩,也就是我的老妈说过的:“何止上一世,空白遇到你的每一世,都不得善终。”我辗转在床上,起身,走到皓哥门前,来回踱步,皓哥应该是听见了来回踱步的声音:“小空,睡不着了吗?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我抱着被子推门而入,躺在皓哥身边,我没有开口说话,皓哥也没有。我抓着皓哥的手,闭上眼睛,假装睡着了,皓哥侧过身子,将另一只放在我的胸前,很快,他呼吸的声音变得平缓,我知道他睡着了。

    我握着皓哥的手,想走进他回忆里的梦境,几番尝试,我耳后的那横纹伤疤有些发热,我成功了,幻梦之术,这记忆梦境,在一片汪洋大海中,一只孤独的船只,随风漂泊,我和皓哥在船只客舱中,讨论些什么,拥抱中,海浪忽然肆虐,这小小的船只摇摇欲坠,似乎已然快要碎裂开了。皓哥把头伸出头,看到巨浪袭来,回过头深拥了我一下,跑到另外一个更小的客舱,拉着另外一个女子跑到我面前:“空白,船很快会散架,别让她死,行吗,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,你都不会信。”我没有让皓哥继续说下去,双手张开,单脚旋转了一圈,在原地画了一个圈,然后将随身携带的一些符咒,散落在这个圈的四周。是守护术,皓哥和那个女子,是被守护的目标,然后我耳后的契约之证中,有人快速的飞出来,化作一个黑色的圆球,将皓哥与那女子包在中间,在我身边转了两圈,然后我让他走吧,带他们去往陆地。然后那黑色的圆球,又转了两圈,才飞走了。我虚弱的瘫坐在原地,随着这船只,坠入了这片汪洋之中。

    我继续搜寻皓哥的梦境,我走在繁忙的路上,人来人往中,每个人都行色匆匆,似乎有很多做不完的事在等着他们去做。大家淡漠的表情中,有看不出的失落。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女子:“言原皓要与我结婚了,看来他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爱你,连事情的事实,也不敢告诉你,我现在告诉你,我也不爱他,但我们会结婚,但只要你还活着,我就不会与他离婚,我要耗着你们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“事实上,他与你结婚,是我成全了他,还有,你太小看了我,既然你不爱他,我怎么会让你牵制他一辈子,死对我来说,很容易。人呐,何必那么固执,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,得到了,也不一定是自己希望的样子。何不去看看这万千迷彩,究竟是谁,为你动了心,用了情。”挂断电话,我拿出刀子,竟然毫不犹豫的刺穿了自己的心脏。

    这是皓哥,曾经让我看过的梦境,我所没看到的地方吗。

    这记忆梦境,我还要不要看下去。这是酒吧,我看自己拿着一瓶酒,喝的烂醉,在形色不同的男人之间,来回穿梭,然后扔掉的酒瓶,我走向表演台,似乎喝的太多了,我脱掉上衣,扔在人群中,引的现场呼喊声更热闹起来,当我解开皮带的时候,一只很有力量的手,抓着我的手腕,拉着我走出了酒吧门外,我甚至连抽离手腕的力气都没有,我知道这个人,是皓哥。然后脸上炙热的感觉袭来,一阵火辣辣的,可是我没感觉到疼痛,也许,我今夜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酒精麻醉了我的感觉。随即,我反手也给了皓哥一个耳光,却感觉手背,痛的刺骨又钻心。“滚,离我远一点。”我感觉到我的愤怒,话说出口,却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糟蹋自己吗。”我能感觉皓哥压低的声音里,有忍不住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在没遇到你之前,我就一直是这样,我们怎么认识的,你忘了吗。还不就是酒后的一个烂俗拥抱,假装成用情至深。没有你,我活成原来的自己而已。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生活,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。”我似乎情绪有些波动了。

    “小空,我离开她了,我,知道自己不能失去你。”皓哥低沉的声音里,还是怒气未平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?你离开她了,我应该心满意足,感恩戴德的回到你身边?别逗了,丢掉的人,就已然丢掉了。就像你每天清晨,出门倒掉的垃圾,你晚上想起来里面还有有用的东西,再去找,能找回来吗?早已经在垃圾处理站里烧成灰土,无迹可寻了。”我醉气熏熏的回答着。

    “可我找到了你,也想把你再找回来。”皓哥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“被留下的人,才懂被抛弃是一件多残忍的事,我想让你知道,我经历着的痛。”说着我就冲向了川流不息的路中,面相而来一辆飞驰的汽车。然后在一片血泊中,看着那个不断舍弃我,又不断失去我的言原皓。

    我睁开眼睛,看向了皓哥,原来曾经的每一世,他都因世俗,舍弃了我,过着人们觉得幸福的生活,或是在自以为的幸福中,幡然悔悟原来自己并不幸福。

    我起身准备倒杯咖啡,双手因太激动而不断的颤抖,索性放下了杯子。皓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,走过来帮我倒完了那杯没我没倒出来的咖啡,递给我。“怎么了,又做那个梦了吗。”

    我喝了一大口咖啡,抬起眼睛看了皓哥一眼,我看着他时,竟然有点恨他,如果他足够勇敢,如果他足够坚定,我们或许每一世都幸福的在一起:“嗯,是的。又梦到了那个梦。”

    皓哥像往常那样走近想抱住我,我却本能的后退了几步。皓哥感觉挺意外的说:“怎么了,小空。你在,抗拒我?”

    其实,看到那些事,我有点害怕,害怕我们重复着同样的结局。我走到沙发前,躺在上面不肯说话。皓哥走过来,抬起我的头,然后坐下,又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腿上:“我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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