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这一招可谓是省了她不少事,试问谁敢冒着被克死的风险娶她呢?
眼尾的余光掠扫了她一眼,他动作缓缓的坐到了她的对面。
“连师傅都不叫了?”
直视着他那双冰冷严厉的眸子,她散漫的道:“你见过那对师徒是上过榻的?”
他面色微沉的看着她:“哪又如何?”
她冷哼一声:“叫着怪别扭的!”
“今早是狗叫的吗?”他冷冷的道。
嗯,这骂人的话从他嘴里出来,还别说,当真别有一番风味。
她不耐烦的看着他:“就是今早叫过之后,觉得别扭的紧。”
司承厌:“……”
“姒绾绾,你又皮痒了?”
能把他气得丢掉那一身风姿的人,恐怕也只有姒绾绾了。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。”
随着尾音落下,腰间陡然一紧,紧接着她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着扑到了他的脚下。
“小人!”她抬起头来怒斥道。
“看来为师得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!”他冷冷的落下一语,然后她就看见不远处的鸡毛掸子朝她飞了过来。
“司承厌,你敢!”
看着她不知是被气红,还是羞红的脸,他冷着脸,两指微动,那徘徊在她身边的鸡毛掸子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背上。
知晓司承厌是何脾性的姒绾绾识趣的没在继续激怒他,只是紧咬着牙关,等着那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背上。
见她突然不吭声了,他心下的火气反而消减了不少: “下次还敢吗?”
她只是看着他,却仍是一言不发。
“说话!”他厉声说道,清冷如雪的面上难得涌现了几抹可见的怒色。
而她也是固执的,任他如何,她就是一个字都不说。
直到看见血丝浸透了她的后背的衣衫,他这才停下了手。
“滚,别在这里碍眼。”
她冷着一张脸站起身来,很是利落的走了出去。
清冷至极的眸子落在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之上,不由得多了几分无可奈何!
这女人当真倔的不行!
这边,姜府下人见了冷着一张脸的姒绾绾,纷纷避而不见,唯恐撞上枪口去。
偏生有人是不识眼色,喜欢嘴欠的调笑道:“丑女,你被人打了?脸这么黑?”
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抓起桌上的酒壶就扔了过去:“闭嘴!”
少年准确的接住了酒壶,余光掠扫了一眼她后背上被血浸透的地方,戏谑的笑道:“不是吧?真被人打了!”顿了顿,他略带笑意的语调变得阴冷起来:“说给爷爷听听,谁这么不识抬举,敢特么动爷爷的人!”
这话虽然听着有占她便宜的嫌疑,可终究是为了鸣不平的。
索性她也大方,并未跟他计较:“国师。”
听闻是司承厌,少年忽然信誓旦旦的道:“今晚,爷爷就去会会这傻批!”
想起司承厌那变态到不知几阶的修为,她好心的奉劝道:“过过嘴瘾就算了。”
少年暴怒而起:“丑女,你看不起爷爷?想爷爷当年征战妖魔界的时候,那狗屁国师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呢?”
姒绾绾:“……”这话她都听腻了!不过听他一席话,她原本气郁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。
但他如此,她倒不好告诉他,去搞司承厌不亚于亲自去送死!